他虽然竭力保持平静，可语气中的那一抹恨意，再明显不过。</p>
“前辈，你和季渊到底怎么结仇的？”</p>
“……因为一个女人。”</p>
犹豫了半瞬，霄无垠道出了一个让顾寒两眼放光的真相！</p>
“女人？”</p>
他忍不住道：“夺妻之恨？”</p>
“小友想多了，这件事……罢了！”</p>
霄无垠突然叹道：“个中原因，不足为外人道，小友只需明白，季渊此人卑鄙心黑，阴险狡诈，毫无下限……便是我和他没有私怨，他也绝对会成为我们前行路上的最大阻碍！”</p>
顾寒面色古怪。</p>
他差点以为对方说的这人姓顾！</p>
“小友应该知晓。”</p>
霄无垠又道：“那永恒时代，等同于是季渊一手开创的，可为何除了寥寥几人，四脉生灵从未有人听过他的事迹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顾寒若有所思，这的确很奇怪。</p>
“因为对旁人而，这不亚于救世主的丰功伟绩，在他眼里，几乎一文不值！”</p>
霄无垠幽幽道：“更因为，那些知道他救世的人，那些妄图宣扬他名声的人……都被他杀得差不多了！”</p>
什么？</p>
顾寒神情一震。</p>
“他疯了？”</p>
“曾经，我也以为他是个疯子。”</p>
霄无垠摇摇头，眼中破天荒闪过一丝忌惮之色：“可直到我遇见他的那一刻，才明白我想得简单了！”</p>
“他并没有疯！”</p>
“他只是所图甚大，大到他只能暂时蛰伏，大到他暂时不想让任何人关注他，大到……曾经站在他身后的那些人，现在都想弄死他！”</p>
顾寒大为震惊！</p>
他上一次看到一个所有人都想弄死的人……还是他自己！</p>
“他，到底想做什么？”</p>
“他……”</p>
霄无垠目光玄邃，语气幽幽：“他想取道圣而代之。”</p>
顾寒：“？？？”</p>
“他怎么敢想的？”</p>
“他当然敢想！”</p>
霄无垠冷笑道：“因为，他叫季渊！因为，他还有个族弟，叫季玄！”</p>
“更因为！”</p>
他一字一顿道：“这个季玄，便是祂的前身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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