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我的未来！拿落星天的未来！赌小友的极之力！更赌小友的有情有义，良知未泯！”</p>
山风再来。</p>
吹散了顾寒心头的疑惑，更吹散了他心中的郁气！</p>
薄凉也好。</p>
寡义也罢。</p>
可……这份看人的眼光，简直是万古以来独一份，不能说准，只能说毒辣到了极点！</p>
“前辈，你想要什么承诺？”</p>
“他日极道永昌时……”</p>
霄无垠神色认真，白袍随风卷动：“我落星天当在新时代中，占据一席之地！”</p>
顾寒并不意外，当即便道：“前辈放心……”</p>
“此外！”</p>
不等他应下，霄无垠话锋一转，又道：“小友再帮我杀个人！”</p>
顾寒一怔：“杀谁？”</p>
“季渊！”</p>
季渊。</p>
这是顾寒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。</p>
“小友。”</p>
不等他开口，霄无垠又道：“你想必已经听星熠说了，这季渊是谁了？”</p>
“听过了。”</p>
“那小友想必也知道，我这一身道伤从何而来了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顾寒面色古怪。</p>
暗道你喝茶赏景，自在闲散，运筹帷幄，哪里像是半点受伤的模样？</p>
“小友请看！”</p>
说话间，霄无垠忽而一挥袍袖，园林景象骤变，假山移形，湖水倒流，亭台倒悬，目之所及，一片混乱无序！</p>
“这是……”</p>
顾寒瞳孔微微一缩。</p>
“这便是我的造物之道！”</p>
霄无垠又是一挥衣袖，园林内的一切又是恢复了正常。</p>
“表面有序。”</p>
“实则混乱！”</p>
“我强行梳理了将近一个时代，依旧是收效甚微，以至于我道途断绝，看不到丝毫再进一步的希望不说，一身实力，也只能发挥出六成不到！”</p>
“这一切！”</p>
“都是拜季渊所赐！”</p>
顾寒看得出来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