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本来就是罪人之身,再公然打伤甚至杀害当朝官差,皇上知道,定会将她们处死的!
凌霜也读懂公主的眼神,只能松开任由官差捉拿,只是猛地回头瞪向李夯昆——那眼神里的恨,像冰锥子似的。
李夯昆被她看得一缩,赶紧躲到林捕快身后,却又忍不住探出头,嘴角勾着抹阴恻恻的笑。
这下你们两个女人,还不落老子手里?
看老子有机会怎么慢慢折磨你们两个人!
村民们看着两人被套上枷锁押走,都在低声叹气。
凌霜走了几步,突然挣开官差的手,对着人群喊道:“叔伯们记着!我们没杀人!等我们回来!”
声音落在暮色里,带着点颤,却像颗石子,在每个人心里都砸出了响。
苏璃月没回头,只是脚步更稳了,她知道,现在越慌,对方越得意,唯有想办法找到能替自己两人主持公道的人物,才能把公道找回来!
只是被冤枉的滋味像黄连,从舌尖一直苦到心里……
……
李奏凯今天坐在书房的梨木椅上,右边眼皮一直跳得厉害,有时像有只小虫子在皮肉下钻,揉了三次都没止住。
“左吉右凶……”
他盯着窗棂外的石榴树发怔,心里头七上八下的,这眼皮跳得邪乎,该不会是苏璃月和凌霜在牛头村出了什么事?
坑爹的年代,通讯不便,走个百多里路,便不知道两位娘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?
得想个办法取得联系,甚至回去一趟看看!
“先生,这个‘鹣鲽’是什么意思呀?”
楚小玉突然举着书卷凑过来,小脸上满是困惑。
她见李奏凯盯着窗外走神,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他,挺起胸脯:“先生又在想什么?哼,是不是又想偷懒?”
李奏凯发现这少女原来那么有料后,才回过神,笑嘻嘻把书卷往桌上一放,拍了拍她的脑袋:
“今天不上课了,先生带你上‘户外实践课’!”
“啊?户外实践课?”
楚小玉眼睛瞬间亮了,像落了两颗星星,“是像夫子说的‘格物致知’那样,去外面学东西吗?”
“差不多。”
李奏凯瞧她那么会帮自己圆话,那倒是省事很多,起身就要往外走,一边走还一边忽悠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