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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滴”一声。
慕棉推开了总统套房的门,一股森然的冷意冒出来,冷得她一个抖擞。
室内黑乎乎的。
没有开暖气。
慕棉开了灯,却没有发现江书淮的身影。
“哥哥?”
“书淮哥?”
“江!书!淮!”
总统套房四个房间,慕棉一个一个地找,在主卧听到了异响。
慕棉赶紧跑了过去,一把推开浴室的门,便看到神情痛苦的江书淮躺在浴缸里,大冬天泡着冰水……
临城的冬,是湿冷。
那绵绵的冷意如同千百根针,一针一针地侵蚀着人的毛孔,冷意直接渗透骨骼。
江书淮的状态非常不好,显得有点狼狈。
白衬衫被他扯开,掉了几颗纽扣,领带歪歪地挂着,衣服湿哒哒地黏在身上。
狼狈,但是透着一股凌乱的帅。
他脸上泛起一抹异样的红,但是唇色微微偏紫色,被冷气侵蚀,牙齿忍不住轻轻发颤。
江书淮体内的燥热感太强烈了,冬天的冷水又太寒,以至于他处于极端的冰火两重天里,被折磨得差点要疯掉。
浴缸里的水溢了一地,慕棉踏着冷水,着急地走了过来,她趴在浴缸边沿,“哥哥!”
江书淮难受的处在了半昏迷的状态,听得慕棉的叫声,迷糊地睁开了眼。
看到慕棉时,他明显地愣了一下,眼底凝着深不见底的黑,被积压的欲望顷刻之间爆发。
江书淮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,咬了咬牙,嗓音像是被火灼过,带着一股异样的沙哑。
“棉棉,离我远点……”他低声说。
那一杯酒,加的料太猛了。
哪怕他已经打了镇静剂,但还是没有办法克制住药性的冲击……
江书淮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,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,闻到专属于慕棉的山茶花香味时,他差点失去控制。
男人强忍着燥热不安,眼角因为过度的忍耐而泛起了一抹猩红,“乖点,先出去,我……”会忍不住的。
话音没有说完,慕棉伸手碰了一下冰冷的水,被冻得指尖发麻。
“你准备在冷水里泡一晚?”慕棉皱眉,眼底全是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