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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中旬,临城的冬冷得瘆人。
对慕棉来说,最困难的是早八爬起来打工。
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,慕棉赖床赖到中午十一点。
慕棉休息,但是江书淮还在做牛马。
今天本来是有商会出席的,但是慕棉熬得太累,有点小感冒,便在家休息了。
“起床了没?”江书淮给他的小公主打视频电话。
慕棉的鼻音有点重,轻轻“嗯”一声。
“给你准备了粥,在保温盒里,起来喝点。”江书淮温柔叮嘱着。
慕棉坐了起来,迷糊地抓了抓头发,抬眼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。
她往床上一倒,撒娇地呜呼了几声,“今天的天气,很合适睡大觉。”
江书淮又被可爱到了,嗓音更柔了,耐心地哄,“先喝点粥,暖暖胃。”
“喝完了粥,记得吃药。”
“药放到了你的床头柜,吃了药,才能继续睡觉。”
慕棉睁开睡眼,看着手机屏幕里帅气周正的男人,一身严谨考究的深蓝色西装,帅得赏心悦目。
“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?”她小声问。
有点生病。
她会变得异常敏感,不喜欢一个人独处,习惯要人陪着。
江书淮看慕棉有点蔫的模样,眼底全是担心,“最晚晚上七点半。”
商会涉及了好几个重点项目的投资计划,他得露个面。
慕棉随手抓来了一只毛茸茸的娃娃,抱在怀里,不再矫情,“哥哥,我等你哦。”
江书淮低声说,“晚上见,宝宝。”
洗漱过后,慕棉恢复了些精神,乖乖地喝了粥,又吃了药。
她坐在客厅里发呆了半个多小时,一时想不开,打开了工作的日程表。
密密麻麻的行程,她更头疼了。
慕棉赶紧合上日程表,绝望地倒在沙发里,悲唧唧地说,“人果然是不能打工,一打工就会变得不幸!”
呜呜呜,打工好累。
生病时,还要打工,那就更累了!
慕棉将工作扔到了一边,打开了电视,追了三集狗血泡沫剧。
药起了作用,她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一觉醒来,外面的天已经黑乎乎,伴随着呼啸的寒风,怪异的风声听着像野鬼在嘶吼。
七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