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一声惨叫声响彻天际。
随之而来的是不绝于耳的呕吐声:“呕……太臭了……”
张婆子皱眉尖叫出声:“钟氏……你怎么这么腌臜……”
话没说完,钟老太一瓢粪水又泼了过去。
“啊……呕……钟氏……呕呕呕……”张婆子刚才正在说话,一瓢粪泼过来,嘴里也进了,这会儿不停地呕。
脸都成了青白色。
其他看热闹的人也都变了脸色,生怕自己也被波及,纷纷都退避三尺。
钟老太单手叉腰,一手拿着粪瓢指向众,看向钱瑞生:“钱瑞生,你把话说明白了!你是不是污蔑银桃,你自己说!”
钱瑞生之前鸡屎都受不了,何况是现在满身的粪水。
他一心只想进屋去换衣服,洗掉这满身的粪水,然而,刚要转身,就听钟老太喝道:“老大媳妇,你把院门关上。”
之前钱瑞生不愿意让银桃进屋,直接在院门口堵住人。
庄秀英和钱建国一直在院子里呢,这会儿听了钟老太的咐,二话不说,上前就将院门栓上了。
钱瑞生:……
他又干呕一声。
再听钟老太这话,就知道今儿他要是不说出她想听的话来,怕是别想进门换衣服了。
钱瑞生这会儿其实心里已经后悔了,自己之前干嘛非要招惹她。让钟夏带着那两个赔钱货走了也好,就没这么多事儿了。
早知道……
唉……凡事没有早知道。如今,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,这会儿被那大粪的臭气逼得,已经没人愿意为他说话了。
钱瑞生告诉自己,君子不和小人斗,他是秀才,不跟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一般见识,这才边呕边开口:“是……是我说错了,我的意思是,想给银桃找个人嫁了,一个姑娘家,都读到高中了又这么大年纪了……”
“哗……”
又一瓢粪水泼到钱瑞生脚边,溅得他裤腿上到处都是。
钱瑞生闭了嘴:“我错了,我错了……我再也不说了……”
钟老太冷哼一声:“记住了,咱们离了婚,银花银桃跟我,她们俩以后也跟我姓,跟你钱瑞生再也没任何的关系。你他要是再找事儿,别怪老娘对你不客气。
你再瞎说,老娘也就好好和大家说说你尿裤子的屁事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