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桃瞪大眼,当即跳脚:“爸,你失心疯了?一大早上的发什么疯?”
钱瑞生冷笑:“你昨晚上的事儿,我已经知道了。被野男人摸了抱了的货,不是我们钱家的人,也不许进我钱家的门。可别丢我的脸!”
银桃再泼辣,那也只是个小姑娘。
这会儿听见亲爸这么骂她,第一反应就是委屈,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流。
钟老太当即明白,这怕是有人给钱瑞生送了信,他才能马上知道这事儿。
老大两口子不可能做这种事,那就肯定是老三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。
钟老太眼见着钱瑞生还在那里叭叭,冲上前兜头就是巴掌甩了过去:“有你这么当爹的吗?这么骂自己女儿!你是脑子进水了是吧?要不要我给你把水放放?”
钱瑞生想起钟老太还撺掇着老三给他挖坑,想直接让银桃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不给他养老,就更气了。
再想想这段时间的憋屈,他忍不住伸手去挡,还想伸手推钟老太。
钟老太如今身体健康,哪里是他能推得动的?
反观钱瑞生以前当老师都没怎么动,加上纵欲过度,身体是真的不行。
反而自己跌倒了。
钟老太见钱瑞生这个样子,更气,不仅动手打,还动手踢。
一旁的银桃反应过来,赶紧上前去拉。
拉是拉了,只是边拉边趁机踹了钱瑞生好几脚:“妈,别打了。有些人,脑子里面是脏的,看谁都脏。毕竟,咱们这十里八村的,也找不到比咱爸更有面子的了。野种都生了好几个呢……”
同时手上也没也使劲儿。
钟老太将银桃的装模作样看在眼里,也随着她去,还使劲儿地薅下了钱瑞生的一把头发。
“呸!你自己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,满脑子男盗女。你就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!有你这么做爹的吗?自己闺女都瞎说……”
越骂越气,钟老太下手就更狠,直打得钱瑞生“嗷嗷”叫唤,这才松了手。
银桃趁机又再薅了一把头发下来,看着她爹半秃的顶,她很满意地开口:“妈,既然我爸这么不待见我……反正你们也离婚了,我就跟你姓吧,改姓钟,以后叫钟银桃。”
钟老太眼前一亮,当场点头:“好,就改姓钟,下午咱就把这事儿办了去。”
钱瑞生气得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