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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柏皱眉想道:看来我在屋外看到的闪光应该是侯锦年无意露出胸甲,其反光照射到我眼前所致。而我在门外犹豫是否要进去时,他趁机悄悄转移到床下,所以未能及时发现。
听他的口述,我能感觉到这家伙当真没有人性,随意杀人,不知悔改。看来官府其他人基本都是这一德行,不会有几个好人。
不过有几点很奇怪,其一是这石头为何对村民有影响,对侯锦年却没有影响?其二是他似乎还有同伴,我与他同来墓地的路上,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可疑人物也没有感觉有人在跟踪,难道他们是藏在附近的什么地方?
其三是他似乎在屋里住了一阵子,可是那屋子不好通风,他怎么忍受得了那尸臭味?难道他嗅觉不好,闻不出来异味?还有第四点是以他的口气,似乎对自己的实力相当有自信,可是他在偷袭我时表现得并没有那么厉害,是他做了伪装,还是太过自信,所以判断失误?
“罢了,我已经不感兴趣了,但是你这张狂妄自大的脸,你这嚣张看不起我的口气,实在让人恼火。我虽然一个人对付不了你,但是也不是没有别的手段。。。”
“别的手段?”石柏饶有兴趣,挑衅问道,然而当他看到侯锦年向四处看去时,马上意识到了侯锦年的对策,“原来是叫了帮手来啊,怪不得你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。是我把你想得太好了,没想到你居然想杀我灭口。”
“被你发现了吗?看来我总是不知不觉地露出破绽来。不过多亏你耐心听我叙述和解释,我才有机会做些手脚。而把你带到库房也是因为那里很显眼,我正好可以弄出动静来,留下讯息去通知我的同伴。看来在我和你来墓地的这段时间里,他们已经召集到了足够多的人手。”
侯锦年说话期间,精神缓缓放松,原来他周围陆续走出人影,并且来者越来越多,越逼越近,逐渐将石柏包围。这些人身着黑衣,面戴黑罩,眼神锐利,脚步静谧,极不和善。
原本这里众多的墓碑茂如林立,阴森逼人,这就已经让石柏感到压抑和伤感。如今新冒出的这些人,与墓碑一高一低,一动一静,将周围空间挤得更加狭小,更加闭塞。
石柏想到这些人可能个个沾染数条人命,罪孽深重,自己却不能杀了他们为那些死者报仇,实在太势弱和愤懑。但他强装镇定,替自己打气道:我是修真之人,不需怕他们人多。他们来杀我,我即使不能杀他们,也要狠狠教训他们一番,以慰藉死去之人。
“侯锦年,这个人是怎么回事?你居然召集我们这么多人来对付他?”一个嗓音粗厚的男子走近侯锦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