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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认识他?奇怪啊,这个老伯不久前在此现身,与我交流一番,他说他是锁寒村的村民,你怎么会不认识他?”
“胡说,这里立了他的墓碑,那就说明他已经死了,怎么还能和你见面说话?”
“事实上老伯就是出现了,我能肯定不是我的幻觉,也许老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,所以提前给自己立了墓碑。
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,我要说的是老伯说他是从寒城出来的,当我向你提起寒城时,你似乎很吃惊,脱口而出地告诉我那是一个过去的名字,现在那座城叫焚城。试问你们这些人困居锁寒村许久,你怎么知道寒城改了名字?”
“那是因为。。。因为我听官爷说的。有时候官爷会来村里巡视,互相谈闲时无意说出寒城改了名的事,我刚好在附近,所以就知道了这件事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官府人士的对话能被你听到,说明他们口风不怎么严,况且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,纵使你听说这个消息时是一个人,可是他们仍有可能在其他时候谈到同样的话题,并且被其他更多的村民听到。
一旦有人知道,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,你们村子这么小,消息传播很快,彼此之间很难保持秘密,但是郑老伯不知道寒城改了名字?难道他几天前出门后,寒城就改了名字?
而且他也没告诉我村子里的人发生异变的事,反而是叫我去问路。也就是说在老伯走后的这几天里,他并不知道村子里发生了怪事,把这些村民变成了不正常的人。而最有可能下手的人,最有可能是心志依旧清醒的你了吧。”
侯锦年想了又想,发现竟难以辩驳,他忽然哈哈大笑,笑完直接变了一副脸色,恶狠狠地说道:“果然你问我答的方式不适合我啊。看来我应该把你抓起来,好好审问。”
“这么说来你承认了?你果然是官府埋藏在锁寒村里的人,这样一些违和的地方就说得通了。比如你为何杀了人却没有逃走,因为你完全有能力摆脱杀人的嫌疑。为何你把你带去报案,为何你敢去自首,因为你本就能得到官府的包庇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