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秋风太舒适了，江清雾歇着歇着就打起了瞌睡。</p>
也不知眯了多久，再醒来时，她看到了学妹们发来的山顶壮阔的风光。</p>
“师姐，你怎么还没上来啊？我们都打算返程了！”</p>
“刘老师说了，你这掉队得太严重了，身体素质太差，罚你以后必须参加集体活动！”</p>
看着群里发来的消息，江清雾伸了个懒腰，正打算发一条“遵命”出去，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阴影。</p>
她抬眸扫了一眼，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。</p>
季晏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？</p>
难道她列表里还有没删干净的内鬼？</p>
那回去可得好好筛查一下了。</p>
季晏离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。</p>
而他之所以跟过来，也只是想正式地和她道一次歉。</p>
所以哪怕捕捉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不愉，他也只能咽下心头那些失落，艰难地开口。</p>
“清雾，我只是想和你说一句对不起。”</p>
江清雾却并不想接受这句道歉。</p>
因为对不起这三个字，对她而并无任何作用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