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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临江挣脱不开,脸色愈发难看,“你又是哪里来的臭丫头?谢念月,你就是这样孝顺你爹的?”
“我爹?”谢念月嘲讽的笑了,“你怕不是忘了吧,在我离开京城的时候,你已经让管事送来断亲书。我跟你们平阳侯府,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说着,她从衣袖中抽出侯府给她的断亲书,在谢临江面前晃了晃。
担心谢临江撕毁,谢念月很快便收回到衣袖里。
谢临江早就把断亲书的事给忘了,气得胸膛起伏,“顾将军也看着你这样胡闹?”
“我夫君当然跟我一条心。”
笑话,谢临江背后效忠的主子还没找出来,谁知道他的心有多黑,能离他多远就多远,免得将来被牵连上。
若不是她想来看个热闹,这会儿也不会出现。
如今热闹看够了,谢念月示意木槿松开手,随即谢念月端起桌上的茶壶和糕点,转身就走。
木槿一手拎着椅子,另一只手轻松地将桌子扛到肩上,脚步轻快地跟在谢念月的后面。
看到这一幕,平阳侯府的一众人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