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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念月想到死去的原主,忍不住笑了。
“婶子,我跟你也不熟吧,我过得如何,跟你没有任何关系。而且,我被流放又不是我犯了错,我为什么一定要过得惨?一个人过得好坏,除了外部环境,还要看个人的造化。婶子你心肠坏,以后倒霉的事还多着呢。”
“你,你!”邢氏气得想说的话卡在嗓子里,指着谢念月说不上话。
谢念月看了眼男童,也没多说,便转身离开。
邢氏在这个时候来到静水县,可见并不知道平阳侯一家被流放的事。
若平阳侯得知在庵堂住了十二年的邢氏,跟别的男人生下个十岁的儿子,不知会作何感想。
这样看来,邢氏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曲永峰,她自己不也是占着侯夫人的位置,又跟曲永峰私通。
谢念月等着看笑话,才没那么好心提醒邢氏。
平阳侯不是什么好人,邢氏就更不是了,真的论起来,两人更适合做夫妻,都挺坏的,锁死不祸害其他人挺好的。
当然,秋姨娘也不是什么善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