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羽看着小球，又想起元始至尊最后的选择。</p>
用自爆来拖住纪万古，把自己的三十二名门生传送回元始古城……</p>
那么，之前所听说的那段历史……元始至尊在天道山一战当中并未当场死去，而是重伤之后回到元始古城……应该不是真实的情况。</p>
“离火玉，极寒之泪……你们两个回答我一个问题。就是元始至尊选择自爆之后，还有活下来的可能性么……或者说，来到天道山的本就是元始至尊的一具分身……”方羽眼神闪烁，在心中问道。</p>
“主人，自爆之后的存活可能性是极低的。”极寒之泪答道。</p>
“不用说什么可能性极低，就是不可能活下来。”离火玉开口道，“这种级别的修士的自爆……不存在弄虚作假的可能。”</p>
“那如果是分身呢？”方羽眯眼道。</p>
“元始至尊若只有一具分身就能重创神魔二族，那他为何不直接真身降临，把神魔二族碾碎了？”离火玉反问道。</p>
方羽沉默了。</p>
他知道，离火玉说的是正确的。</p>
当年的元始至尊……已经没有别的选择，只能带着三百门生应战。</p>
而最终的结果，他做到了最好。</p>
唯一没有料到的……是那十二个叛徒。</p>
若没有那十二个叛徒，元始至尊不会被重伤，那场大战的结果也许会变得不同。</p>
“十二个叛徒……”</p>
方羽回想起传承之地中的十二道怨灵，眼神微微泛冷。</p>
在那一战后，神族篡改了历史，把那十二个叛徒说成了是被元始至尊抛弃的门生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