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道剑气极为古老，年代必然已久远。</p>
“汪汪。”</p>
贝贝指了指前方，对方羽吠了几声。</p>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只要穿过那道裂口，就能离开虚渊界？”方羽问道。</p>
“汪！”贝贝点了点头。</p>
“好。”</p>
方羽看着前方那道裂口，微微眯眼。</p>
“噌！”</p>
心念一动，开启一层形态。</p>
璀璨的金光，从方羽的身体内外绽放。</p>
法则化作的纹路，在皮肤表层显现出来。</p>
这时，方羽能够感受到的压力就变得更小了。</p>
“咻！”</p>
他朝着前方那道裂口，猛然冲去。</p>
“嗖……”</p>
越是接近那道裂口，就越能感受到那股凌厉至极的剑气。</p>
这让方羽感到震惊。</p>
既然是剑气，那么前方这道裂口，必然就是用剑斩出来的。</p>
而这道剑气还散发出古老的气息，说明距离它斩出的时间……已经很久很久。</p>
然而，这么多年过去，剑气仍然还存在于裂口周围，并且表现得如此强悍。</p>
可想而知，斩出这一剑的存在……有多么强大。</p>
“嗖嗖嗖……”</p>
方羽迅速接近裂口。</p>
没多久，他便来到裂口的正前方。</p>
这时，这道裂口就显得十分巨大了。</p>
站在裂口前，承受着极大的威压。</p>
这种压力似乎是空间挤压而产生的压力。</p>
肉身不够强大的生灵若出现在这个地方，肉身瞬间就会被挤压成粉末。</p>
而此刻，方羽并没有在意这股超强的威压，而是看着前方的裂口。</p>
裂口内还有一段距离需要通过。</p>
而在裂口内，除了各种复杂的破碎法则之力以外，还有大量凌厉的剑气。</p>
想要通过裂口，必然就要承受剑气和破碎法则交织的力量。</p>
“通过这道裂口，应该就真正离开虚渊界了。”方羽心想道。</p>
具体会到什么界，他并不清楚。</p>
但此刻，他的内心还是充满期待的。</p>
哪怕裂口内看起来危机四伏，但他并没有太过在意。</p>
如果连开启了一层形态的他都没法冲过这道裂痕的话，那么虚渊界内没有任何生灵能从这里穿过。</p>
这是自信，也是事实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