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左脸还是右脸，都只有无尽的冰冷和杀意。</p>
“呵……你的意志力的确强大，但暗黑之力的吞噬是循序渐进的，你越是压制，它的反弹就越是强大。”死兆之地意志的语气充满讥讽，“我倒要看看，你能支撑多久。”</p>
“我能支撑多久，就不是你能想象的了。”林霸天厉声道。</p>
他转过身，正面面对方羽。</p>
方羽也正看着林霸天。</p>
此时的林霸天，半人半鬼。</p>
在方羽的记忆中，无论何时见到林霸天，他永远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。</p>
哪怕飞升之后，在大天辰星，林霸天也仍然成为了横压一世的顶尖强者。</p>
如果没有发生意外，林霸天会在大天辰星修炼，以正常的形式飞升到大位面，并且在大位面内闯出名堂，再次成为凌驾于众生之上的超级大能。</p>
然而，这一切并没有如同预想般发生。</p>
如今的林霸天，身陷囹圄，狼狈不堪。</p>
而之所以会这样，只是因为……他来自人族。</p>
当初在大天辰星遇到的恶鬼说过……人族强者，强便是原罪。</p>
有许多未知的存在，不允许人族出现顶尖的强者！</p>
归根结底，人族就是原罪！</p>
看着林霸天，方羽的眼神愈发冰冷。</p>
“老方，不要在意我的外型，虽然的确没以前那么帅气了，但也没办法，暂时只能这样了。赶紧动手吧，我俩再次并肩作战！”林霸天说道，“这家伙不现身，我们就把这里轰得稀巴烂！”</p>
方羽深吸一口气，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那就……动手吧。”</p>
“就跟当年一样，我们双剑合璧，天下无敌。”林霸天仰天大笑，身上气息爆发出来。</p>
这个时候的他，气息之中已经融合了大量的暗黑之力。</p>
“嗖！”</p>
林霸天升向高空，高声道：“虽然之前跟你们当中一些暗黑生灵有些交情，但道不同，不相为谋，这种时候……你们就自求多福吧。”</p>
话语之间，他抬起双掌。</p>
十只手指的指尖，绽放出耀眼的五彩光芒。</p>
林霸天眼神冷冽，只有决绝。</p>
他知道，时间不多了。</p>
这是他再次与方羽并肩作战，也很有可能……是最后一次。</p>
所以，他不会有任何留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