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虚初来乍到，若真到了其他大族的界域内……就算听闻了羽化门和方羽的消息，想要来到南疆界域也是一件难事。</p>
“这可真有点麻烦啊。”方羽摸着下巴，心道。</p>
但过了一会儿，他忽然想起一个此前一直被他忽略的机构。</p>
那就是……万道阁！</p>
之前无愁介绍过，万道阁承接包括悬赏，交易等等业务。</p>
那么，让万道阁帮忙寻找怀虚，似乎是个不错的办法。</p>
还有道天和道尘……</p>
方羽眯着眼，眼神微微闪烁。</p>
“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全面招收弟子？”</p>
方羽还在思索的时候，一道悦耳的女声从后面传来。</p>
方羽不回头也知道这是牧轻然。</p>
此时已是傍晚时分。</p>
方羽看了一眼牧轻然，答道：“很快了，等羽化门名声响亮，弟子会自动找上门来。”</p>
“你不要求质量么？”牧轻然疑惑地问道。</p>
“你是让我学习你们瑶池圣地招收弟子的方式？”方羽看向牧轻然，面带古怪的笑容。</p>
瑶池圣地那种以利益交换来招收弟子的办法，他作为亲身体验者，还真是比牧轻然这位高高在上的圣女更加了解。</p>
牧轻然果然一脸懵，答道：“我们的瑶池圣地招收弟子的方式沿用多年，并没有出现过太大的问题……”</p>
“没问题就好。”方羽也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点头。</p>
“你们明天就要去九星天门？”牧轻然又问道。</p>
“应该吧，然后在顺道去趟万道阁。”方羽说道。</p>
“九星天门虽然也在南疆界域，但距离绿海这边还是挺远的。”牧轻然说道，“你们一来一回，可能就需要一天的时间了。”</p>
“路程倒是无所谓。”方羽说道，“之前更远的路我都走过，不过我还是想问一问，在没有准确坐标的情况下，所有修士都只有御气飞行这么一种赶路方式么？”</p>
“……可以制作神行符。”牧轻然说着，抬起白皙细长的左手，轻轻一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