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位上的学生要么在相互聊天，要么低头玩着手机，没有人注意到方羽的到来。</p>
“铃……”</p>
直到铃声响起，这群学生才抬起头来。</p>
看到讲台上的方羽，脸色皆是一变。</p>
“这不是之前的方教授吗？不是说他已经辞职了吗？怎么回来了？”</p>
“对啊，方教授怎么回来了？”</p>
“**！女魔头终于走了！天亮了兄弟们！”</p>
大多数上过第一节课的学生，对方羽的印象都很不错。</p>
尤其之后女魔头来代课，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</p>
不少学生欢呼起来。</p>
此时，教室里已经坐了一半，大概一百人左右。</p>
方羽清了清嗓子，正准备开口说话。</p>
“咔咔咔……”</p>
这时候，教室的前门却是响起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。</p>
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从门外走进。</p>
她看了一眼教室内的学生，又看了一眼方羽。</p>
略显刻薄的面容，立即阴沉下来，快步朝讲台走去。</p>
在这个女人出现之后，原本有些喧闹的教室立即安静下来。</p>
女魔头怎么也来了？</p>
众学生一脸疑惑。</p>
“你是哪个班的学生？都上课了怎么还不回座位？在这里站着干什么？”女人走到方羽身前，劈头盖脸就是一连串的质问。</p>
“我是方羽，这门课之前是由我来上的，郭刚没跟你说么？”方羽脸色平静，说道。</p>
“方羽？你就是那个客座教授？”女人眼睛眯了起来，问道。</p>
“对啊，前两周我因为一些事情离开了淮北，现在回来……”方羽解释道。</p>
“我不管你是谁，我没有接到任何通知，这节课应该由我来上，我可不想被扣全勤！”女人说道。</p>
看着这个女人盛气凌人的模样，方羽眉头皱起。</p>
郭刚那边真的没有通知？那他这节课还要不要上？</p>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方羽问道。</p>
“我是莫娟。”女人答道。</p>
“你是文学院的教师？”方羽又问道。</p>
“当然，我在南都大学工作差不多十年了！”莫娟不耐烦地答道，“你有问题之后再问，别耽误学生上课！”</p>
“你是文学院的人，那为什么之前文学院开会的时候，我没见到你？”方羽又问道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