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一片好心，况且找的理由也名正顺，至少在明面上不算是走后门，舒瑶要是拒绝，不是打了霍司珩的脸吗？</p>
别的事可以不论，但舒瑶在职场拼搏这么多年，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，这要是不去项目部，往后在市场部也没法呆了。</p>
“好吧，我尽力试试。”</p>
舒瑶终于点头同意，拿着资料去了人事部。</p>
程毅看着舒瑶离去的背影，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</p>
于是迅速闪身进了霍司珩的办公室。</p>
“你都和她说完了？”听到开门声，霍司珩抬头看了程毅一眼。</p>
“说倒是说完了。”程毅有些纠结的开口。</p>
“但是少夫人好像不是很高兴，她刚刚和我说，想通过正常渠道调职去项目部。”</p>
“能够升职，她还不高兴？”霍司珩不解。</p>
程毅思索一番，试探着开口。</p>
“您说有没有可能，少夫人是那种事业心非常强的女人？”</p>
程毅看向霍司珩，“我的意思是，少夫人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晋升，而不是通过总裁您的关系？”</p>
霍司珩皱眉，那不就是说，舒瑶并不想接受自己的好意吗？</p>
事业心是一方面，但霍司珩总觉得舒瑶是不想欠自己的人情。</p>
毕竟亏欠越少，往后她离开自己的时候就越顺利。</p>
想到这，霍司珩忍不住捏紧了拳头。</p>
“她愿不愿意，这件事也是根据公司的现实情况做出的安排。”</p>
“那倒是。”程毅顺着霍司珩的话点了点头。</p>
“那我去项目部知会一声，让他们好好听从少夫人安排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