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许欺负我叶傲天的奴仆!
不许!不许!
叶傲天狂叫着跳到穆景川的身上,张开血碗盆小口就要咬穆景川的肌肉虬结的腚。
穆景川被打扰,十分不悦。
手往后一伸,将小东西薅下来,就扔了出去。
可是,有帐篷挡着呢。
因为防备信蛊,大帐篷套小帐篷。
帐篷里没有风没有雨,小帐篷就没钉钉子固定。
因此,叶傲天撞到帐篷上,就带着帐篷飞走了。
飞走了……
幸好啊,外头还有一个稳固的大行军帐,将叶傲天和小帐篷挡住了。
大帐篷被撞得发出‘砰’地一声,剧烈地晃荡了一下,也将摞着缠绕在一起的两具白花花的躯体暴露出来。
穆·打夯机精·景川赶紧暂停,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。
叶流西正如同坐着过山车正从最高处俯冲下来,发出一声尖叫,手指将穆景川的后背挠出一道道血痕。
穆景川紧紧地搂住她,恨不得把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,忍不住开了闸。
叶流西大脑有刹那间空白,眼睛失明,耳朵失聪,好在时间不长,都是一瞬间。
她眼睛刚恢复正常,就看到帐篷的角落,一只老鼠正瞪着两只亮晶晶的小眼睛,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。
“卧槽!”
叶流西忍不住骂了一声,意念一动,手中出现两枚银针。
她甩手出去,正中老鼠的两只眼睛。
“吱!”
老鼠惨叫了一声,就躺在了地上,四腿儿乱蹬几下,就不动了。
叶流西想起两人被了,忍不住干呕了一声:“呕!”
穆景川也恶心郁闷的不行。
先被小白狼打扰,又被老鼠,尤其信蛊那边的人有可能是自己的亲生母亲。
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。
他拿起枕巾抛了过去,将老鼠盖上。
老鼠虽然已经死了,眼睛里的信蛊不一定死。
叶流西感受到他通身的杀气和滔天的愤怒,没有抱怨,也没有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