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锦心愁绪堆上眉头,几经纠结……
“哎!”左手啪地打在右手。
宋锦心垂头丧气,默默把信封放回箱子,“真是耐不住性子的老毛病又犯了,若想让你知道,还不让你看吗?”
“小姐,小姐!”
门外传来慌张的轻呼,显然是遇到了不可控的状况,桃红的声音都压不住了。
赶紧起身想躲,宋锦心晕头转向在屋里绕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位置,硬着头皮推开门。
与袁泰清撞了个正着。
“为何在老夫房里?”小老儿皱起眉头,打量着小姑娘。
“嘿,嘿嘿。”宋锦心心虚发笑,但却比哭还难看。
她索性全都撂了,“老师在上……徒儿对不住您,好奇心害死猫,更害死了我。”
袁泰清听不明。
她悻悻地拿过箱子,挪步过来,“这个,我昨日跟您出门,不小心瞧见了。”
乌云密布的脸立刻阳光灿烂,袁泰清欣慰接过箱子打开,掏出信,“你想看信里写了什么?”
“嗯……”宋锦心点头又觉得不对,旋即摇头否认,“原本想,细细想来觉得不对,不该如此行事。”
“好女儿。”
已过五旬的男人眼角含泪,但未被发觉,轻拍她的肩,“信并非不能看,不过你还太小,往后细细道与你。”
“嗯?”宋锦心疑惑地眨眨眼。
*
一脸肃杀,生人勿近。
袁泰清见过皇帝,下朝速速出宫,路上许多官员想借机寒暄,都遭其婉拒。
他直奔裕王府,递上拜帖,“吾乃新任监察御史,有要事拜见裕王殿下,还请为通报一声。”
“殿下尚未归府,改日再来。”门房见人下菜碟。
从未听闻过什么没来头的监察御史,就看见一个身着粗布的糟老头子,三两句打发了。
袁泰清敛神收色正要发作,忽闻。
“恩师?”清脆婉转的女声。
他回头见宋锦月掀起车帘满脸兴奋,暂且按下重聚之欢,立即上前拜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