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北呢？”余惠洗完澡擦着头发走进卧室，不见北北人，就问顾淮。</p>
“妈抱去跟她睡了。”</p>
余惠：“北北能干？”</p>
从她回来后，北北就一直黏着她，能愿意去跟婆婆睡？</p>
顾淮：“她睡着了，不干也得干。”</p>
“这小家伙睡得倒是挺快。”余惠坐在床沿上。</p>
“我给你擦吧。”顾淮接过她手中的毛巾，坐在她身后给她擦头发。</p>
“你头发现在黑多了，还很有光泽。”跟她刚来时那头发枯黄的黄毛丫头样子，可是大不相同了。</p>
余惠道：“吃得好了，营养跟上了，这头发自然就黑了。”</p>
顾淮动作轻柔地擦着余惠的头发，擦着擦着，这目光就不自觉地盯上了她雪白纤细的后颈，目光渐渐炙热。</p>
余惠似察觉到了，一扭头，就对上了他炙热的视线。</p>
“咳……”顾淮垂下眼睑干咳一声。</p>
“喉咙痒了？”余惠问。</p>
顾淮抬眸，直白地回道：“是心痒了。”</p>
余惠耳根微红，娇嗔道：“坐了两天一夜的车，你也不嫌累得慌。”</p>
顾淮：“我体力，好不累。”</p>
余惠：“……那我累。”</p>
她是真的很累，火车上人多，不管是她们车厢，还是隔壁车厢，都有人打呼噜。</p>
那呼噜声堪比电钻声，此起彼伏的，吵得她在车上，压根儿就没怎么睡过。</p>
顾淮的睡眠倒是很好，在什么环境下都能睡得着，还不打呼。</p>
闻顾淮眼里的火焰顿时便熄了些，“今天晚上早些睡觉，我们来日方长。”</p>
余惠：“……”</p>
翌日</p>
“北北声音小些，别吵到妈妈了。”</p>
余惠刚睁开眼，就听见了顾东的声音。</p>
外头已经是天光大亮，太阳也出来了。</p>
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，好家伙，都已经十点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