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饭过后，司少南本想回去洗漱的，被宋舒然喊住了：“司少南，你不是对发表论文感兴趣吗？我这儿有几个方向，你看看是适不适合你。”</p>
如果司少南不仅在比赛方面有建树，还能在学术上发表论文的话，那他的起跑线是远远超过其他同学的。</p>
司少南愣了愣，收回脚步，“什么方向？”</p>
宋舒然打开平板电脑，和司少南一起弯腰看着。</p>
平板页面是还没有关闭的网页浏览记录，司少南眼尖地捕捉到“h大”的字眼。</p>
司少南没有忘记温如玉在宋舒然面前提过这个学校，直截了当问宋舒然：“你研究这个学校干什么？福利很好吗？”</p>
宋舒然如实解释：“没有研究，就是随便看看。h大最近发展势头很猛，它那边的福利也更适合我。”</p>
司少南皱起眉头，h市距离a市可是很远的，宋舒然该不会想要换个地方工作吧？</p>
没有得到回答，因为宋舒然接到了黄正杰家长的来电，说是黄正杰后天要回校了，感谢宋老师的照顾，诸如此类的论。</p>
礼尚往来，宋舒然跟家长夸着黄正杰在学校的表现。</p>
司少南听着很是刺耳。论文方向并不着急，他不欲多停留，转身离开。</p>
想来宋舒然也不敢产生离开a市的念头。</p>
她签了自己的情人合约，就是把下半辈子卖给自己了。</p>
自己没有玩腻，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，他也会让人把她绑回来。</p>
……</p>
翌日放学后，司少南提起书包就离开a大，坐上了司机陈叔的车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