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温如玉的照片不在宋舒然的桌子上，这张拍立得对于他来说就是寻常的。</p>
“那你把它给我，我来撕掉。”</p>
宋舒然接过拍立得。</p>
司少南清清楚楚地看到，她的眼里有着不舍。</p>
也是，一张照片被撕掉一个角落，也算不上完整了。总归是有残缺，并且不好看的。</p>
这张几年前留下的拍立得表面没有任何污渍，足以看出宋舒然保存得很好。</p>
司少南忽然于心不忍，摁出宋舒然的手，陡然问着：“你有这张照片的电子版吗？”</p>
宋舒然愣了下，不懂司少南何出此：“没有。”</p>
拍立得相机不是数码相机，拍摄完照片后会直接打印出来，并不会储存为电子版。</p>
“嗯。”司少南含糊地应了声。</p>
既然没有的话，那就当场制作一份，并不难。</p>
司少南从宋舒然的指尖扯走照片，宋舒然没有拒绝。</p>
司少南把照片放在桌子上，用扫描app扫进电脑中。</p>
见宋舒然一直盯着自己看，司少南不自然地往另一侧偏着头。</p>
“我这可不是为了你，只是现在很无聊，找点事情做而已。你不是还要写论文吗？快去**自己的事情。”</p>
别扭傲娇的司少南很可爱。</p>
宋舒然轻笑出声，“谢谢你，司少南。”</p>
司少南更不自在了。</p>
要不是看到宋舒然那矫情的模样，他也不至于费这么大的周章。</p>
不就是一张照片么……有什么好哭的。</p>
宋舒然在电脑后写着初稿，时不时探出头看着不远处的司少南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