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轮的笔试，为了避嫌，每一个高校的带队老师都没有办法进去考场里面当巡考老师。</p>
温如玉目送着所有的a大集训生进去之后，来到宋舒然身边。</p>
温如玉表情复杂，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场景。</p>
“舒然，你刚刚和司少南同学……”</p>
宋舒然强装镇定，“他只是帮我拿掉肩膀上的树叶而已，温老师不要多想。”</p>
“是这样么？”</p>
温如玉神情暗暗，刚刚的一幕过于惊骇，他也不敢确定，自己有没有看走眼了。</p>
“嗯，当然。”</p>
宋舒然用尽全身力气睁着眼睛说瞎话，心脏紧张得怦怦乱跳。</p>
温如玉犹豫了一会儿，还是说出口：“舒然，我们身为老师，即使和学生亦师亦友，也是要保持恰当的距离的。”</p>
“我知道。”宋舒然抿了抿嘴，不想再在温如玉口中听到这个话题，“温老师找我有事吗？”</p>
温如玉：“没有……”</p>
想起司少南浑身的侵略感，温如玉迟疑着说：“司同学和普通的同学不太一样，他性子孤僻，不好相处，可能会做出不太正常的行为，但是，舒然你不可以……”</p>
即使知道温如玉说的是事实，可宋舒然受不了温如玉这么直接说出司少南的缺点。</p>
她打断温如玉，就像护着自己的崽一样：“温老师，司少南是我的学生，我自己心里有分寸。”</p>
下之意，不需要温如玉来教她怎么做。</p>
温如玉面露难堪，“那就好……他们第一轮笔试要一个小时，我们先去第二轮的观众席坐着吧。”</p>
“温老师先去吧。”宋舒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冲，脸色稍霁：“我等会再去，还要处理一点事情。”</p>
“好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