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在了府门前,连尸首都没人敢捡。
贞嫔知道这病的厉害,口咽部生了疹泡,有时一口气憋着上不来,人也就这么去了。
雨燕搀扶着她回了寝殿,劝她说:
“皇上和皇后如今都病了,现在庄子里的情况十分严峻,这几日您可不能再出门走动了。”
“嗯。”贞嫔平静地应了一声,转而吩咐雨燕道:
“你去叫人拿些煮沸了的醋来我这儿,房中要一直熏着,才更安全些。”
雨燕依言而去。
回来时,却发现房门被贞嫔从里头锁上了。
雨燕心觉不妙,用力拍打着房门,
“娘娘!您为何要将自己锁在房中?”
无人回应。
她心急如焚,又绕到窗前。
菱窗也锁着。
但她依稀看见暖座上似乎坐了个人影。
雨燕扒着菱窗的缝隙,朝房中望进去。
她看见贞嫔坐在暖座上,手中攥着一抹明黄色龙纹布料。
定睛一看,才认出竟是沈晏辞的腰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