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交代完这一句就走了。
采颉并不知道方才她去拿药的时候,皇后和南瑾在房中都说了什么。
听皇后所言,只以为皇后是要帮镇国公府、帮南瑾讨回一个公道。
唯有南瑾自知,皇后不肯放过的,从来都是镇国公府。
她也一样。
彼时。
厅房内的气压低到几乎令人窒息。
沈晏辞端坐上首位。
镇国公与中书令分立左右站在堂下,脸色俱是难看。
皇后吩咐云熙向他们讲清楚今日孙氏遭遇‘意外’的全过程。
他二人终日里虽然势成水火,但都十分在乎自己的妻儿。
柳抚山唯孙氏这一个嫡妻,多年来连纳妾的心思都未曾动过。
他会惦记着孙氏喜欢桃花,在国公府移了满院。
每每出征,无论战事有多胶着,前线距离上京有多遥远,他总是每隔半个月,就会准时往家中寄回一封报平安的家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