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棋书画向来都是贵女们用来修身养性的玩意儿,
南瑾不曾接触过。
不过她悟性好,又不怕吃苦,
她有信心假以时日,她定能将这些她的短板,尽数培养成她的优点。
如此过了十日,
这日晨起天色阴沉,空气也是闷闷的。
采颉捧了早膳奉给南瑾,
“小主晨起看了半个时辰书,歇一歇眼吧?”
这几天南瑾胃口一直不大好,她孕吐得厉害,吃不了多少就害恶心。
她瞥一眼饭菜,隐隐不适,揉了揉眼睛道:
“搁那儿吧,我累了,想睡一会儿。”
她起身向床榻走去,
却忽听采颉于身后惊呼一声,
“呀!小主!您这是”
南瑾回眸,
方才所坐的鹅羽软垫上,竟被染上了一层显眼的红!
她下意识低头看着身下,才见丝质的寝裤早已渗出绯色。
她竟是当真落红了!
采颉搀扶南瑾坐下,急着要去请太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