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你刚才在烦恼什么呢？”</p>
林泽换了个话题，她可不想打击这个小丫头的积极性。</p>
“诶？我我我没有烦恼啊，哈哈哈……”</p>
凌依依立刻否认，眼神闪烁，脸颊也有些发红。</p>
为了掩饰尴尬，她连忙转移话题。</p>
“对！对了林局，听说姜槐他们已经从那个世界回来了？任务顺利吗？”</p>
“嗯，回来了。还把目标人物带回来了。”</p>
林泽点了点头，神色恢复了往日的严肃。</p>
“那灭世者情绪现在稳定了吗？”</p>
凌依依好奇地问道。</p>
“与其说稳定……倒不如说，她现在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。”</p>
林泽的表情有些古怪。</p>
“啥意思啊？”</p>
“意思就是。”</p>
林泽顿了顿，似乎在斟酌用词。</p>
“那个所谓的‘灭世者’，现在就完全像是一头温顺的宠物，对外界几乎没有任何反应，完全无法交流。不过好的一点是，她至少肯听话了，不会再随意释放那毁灭性的力量。虽然……只听那个叫林墨的男人的话。”</p>
说完关于灭世者的事情，林泽的目光又落回到凌依依身上。</p>
嘴角重新勾起一丝温和的笑意，又继续扯回到了之前的话题。</p>
“你当真没有在烦恼什么？不和我聊聊？”</p>
凌依依的脸颊更红了，目光躲闪，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自己胸前的头发看向一边，小声嘟囔。</p>
“没，没什么啦……”</p>
“哦，我知道了，感情问题？”</p>
林泽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。</p>
凌依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，差点跳起来：“才，才不是！”</p>
“呵呵。”</p>
林泽轻笑出声。</p>
“反应这么大，看来是了。那你大可以和我聊聊。”</p>
“林局……你……很有经验吗？”</p>
凌依依眨了眨眼，有些怀疑地看着她。</p>
在她印象里，林泽一直都是不苟笑，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形象，很难把她和“感情经验丰富”联系起来。</p>
她甚至无法想象林泽会和一个男人谈恋爱的场景。</p>
“嗯？我没有经验啊。”</p>
林泽坦然承认，随即又补充道。</p>
“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？我看过太多身边的人了，各种各样的情感纠葛，听都听腻了，以前李牧寒和夏玥吵架，大半夜都给我打电话，真的....很烦啊。”</p>
于是凌依依红着脸，声音细若蚊蚋，小声问道。</p>
“那.......林局，我有一个朋友啊……”</p>
林泽面带微笑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。</p>
“嗯，朋友，然后呢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