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眼神充满鄙夷。</p>
“周清泽,她失忆了也好。”傅斯站起身,抬手抖了抖西装外套,“她现在就记得周家对她的好,对于你而,也是一件好事。”</p>
周清泽蹙眉,看着傅斯的眼神不禁流露出几分古怪。</p>
傅斯不再理会周清泽,拉开办公室门走了出去。</p>
秦砚丞和周清泽心理医生点了下头,转身追着傅斯出去了。</p>
—</p>
天台上,寒风瑟瑟。</p>
秦砚丞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,冷得不禁缩了缩脖子。</p>
“你真打算和周瑜初办婚礼啊?”</p>
傅斯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,薄唇**,狠狠吸了一口。</p>
“我答应过他,要尽全力护她们母子一生周全。”</p>
“不是,那也没必要赌上自己一生吧?”秦砚丞看着他,神色复杂,“你要真的和周瑜初办了婚礼,那沈轻纾怎么办?真打算离了?”</p>
傅斯眯了眯眸,“我和她,不过是逢场作戏。”</p>
“你确定?”秦砚丞气笑了,“上次谁肋骨断了都要去纠缠人家的?听到人家刚做完人流手术,气吐血的人是谁?”</p>
傅斯抿唇,眉心折痕加深。</p>
秦砚丞看着他这副样子,又气又无奈。</p>
“我从前不知道真相的时候,真的觉得你不是人,但我现在知道真相了,我又觉得你也怪可怜的。”</p>
傅斯看着前方,亦是无。</p>
…</p>
秦砚丞和傅斯从天台下来后便分开了。</p>
他回到自己的医生办公室,越想越觉得离谱。</p>
周瑜初这又是抑郁症又是脑癌了,还都刚好是割腕后查出来的?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