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也怪自己没多了解一下开发区和纬迪公司之前的协议,一旦真的不签约了,到时候于还来了,面子反倒丢没了。
要不要给他们做个担保?
齐云山想不好这个问题了,理论上担保企业贷款也是可以运作的,不过,原则上的条条框框似乎又无法过关的,真正查起来,就是违规的。
关山月一早就想给齐云山打电话,犹豫了好一会没敢打,她怕她的第六感再让她发现点什么,宁愿什么也不知道。
吃了两口早饭就去了茶庄,结果刚到茶庄就接到了爷爷打来的电话,说关山月的妈妈忽然晕倒了,怎么叫都不醒。
关山月连忙让爷爷打120,同时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往出租屋。
关山月给爷爷奶奶和妈妈租的房子,距离茶庄有点距离,二十分钟后才到出租屋,出租车还没停稳,就看到120停在楼下,医生正在将妈妈抬上救护车。
“患者家属赶紧跟一个上救护车!”医生站在救护车门口喊着。
关山月的爷爷和奶奶扶着门框谁也不敢上救护车。
“没别人了吗?”医生看到这一对老人也是头大了。
“我是她女儿,我跟你们去医院。”关山月边跑边喊着上了救护车。
救护车拉响警报器快速驶离,医生道:“初步判断是脑出血,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关山月冷静的点头,擦着眼角的泪水。
她知道现在着急也没用,只能等着检查之后医生的结论。
虽然关山月还是很坚强的,但是这个时候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,这种无助感让她很难受。
爷爷奶奶根本指望不上,那就是一对自私的老人,若不是妈妈太讲情义,关山月早就不想管他们了。
关山月想给齐云山打电话,这是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,可是,人家是市长,不能让他来医院跟着掺和这件事的。
关山月望向车窗外,一时间,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