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不二面色如常，念头一转，一身长袍已是覆盖在了身上。</p>
“前辈……”</p>
“他已经走了。”</p>
“那，咱们也要走了？”</p>
“走？”</p>
太初道人目光一垂，看着脚下那座斑驳破旧，早已失去了原本威能的祭坛，幽幽道：“我还没窥到那最终的真相，又往哪里走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肖不二咋舌。</p>
暗道前辈您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这里不知道多少年了，一点收获都没有？</p>
那我不是白担惊受怕了？</p>
“倒也不是一无所获。”</p>
太初道人目光幽幽，盯着祭坛上的半步符文，眼中又是浮现一抹惆怅惘然之意。</p>
“我看到了一个人。”</p>
“什么人？”</p>
肖不二顿感好奇。</p>
“他叫……”</p>
太初道人眼中迷惘之意更甚，似乎有些不确定，轻声道：“季玄？”</p>
……</p>
季，玄？</p>
祂的前身？</p>
落星天内，听到霄无垠最后的那句话，顾寒瞳孔猛地一缩！</p>
自他进入造物天地以来，这个隐秘给他造成的震撼最大，没有之一！</p>
一句话！</p>
也解释了他先前一直想不明白的一件事。</p>
混沌落幕。</p>
无量生灵几乎被祂的前身屠了个干干净净，甚至连指引者都被祂的前身放逐了，为何偏偏季渊没事？为何还能在后续搞出一系列的大动作，直至今日，还隐于幕后？</p>
“原来如此。”</p>
想到这里，他深深吸了口气，又是问道：“敢问前辈，这季玄……”</p>
“不用问了。”</p>
霄无垠摇头叹道：“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……不止我，相信那些比我更古老的家伙，也是一样。”</p>
顾寒眉头大皱。</p>
暗道这么好的弄清楚真相的机会，你们就这么白白错过了？</p>
“会死的。”</p>
霄无垠似知道他在想什么，苦笑道：“纵然只是祂的前身，那季玄的实力也远非现在的我能比的……那些指引者们，说好听点，是被季玄放逐了，说不好听的……他们只是不敌季玄，仓惶逃命罢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