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实聪明。”</p>
“你们都不愿意去，却让我去，就这么想我死？”</p>
“恰恰相反。”</p>
灵虚摇头，“你修为不高，又并非造物生灵，乃是出身下界，和我等正统的造物生灵不同，反倒不会被母盘监管太严格，若是计划得当，当有一线生机。”</p>
“就算要敷衍，也该走点心。”</p>
顾寒讥讽一笑，道：“你话里面的漏洞，比小黑身上的毛还多。”</p>
刹那间！</p>
一道道满怀杀意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！</p>
小黑是谁，他们并不知道。</p>
可……</p>
想来绝对不是个人名字。</p>
灵虚却不动怒，摆摆手，制止了众人的躁动，看着顾寒淡漠道：“敷衍与否，你都得去，不是么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顾寒沉默。</p>
巨人一行攥紧了拳头，心中对这些人的恨意更多了十倍！</p>
顾寒若去。</p>
此一行大概率是十死无生！</p>
顾寒不去。</p>
现在就得死！</p>
“……明白了。”</p>
半晌之后，在一众冷冰冰的目光里，顾寒突然叹了口气，“既然玄尊有令，便是此行将死无葬身之地，我也要走一遭了！”</p>
说罢。</p>
他便要带着众人离开。</p>
只是——</p>
还没动身，灵虚突然看了申时行一眼，认真道：“你跟着他，寸步不离。”</p>
顾寒面色一僵！</p>
“你什么意思！”</p>
他勃然大怒道：“你不信任我？你是觉得我会逃？”</p>
“不是觉得。”</p>
灵虚纠正道：“是肯定。”</p>
顾寒：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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