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是看向申时行，笑道：“够不够看，还要看过才知道，不是么？”</p>
申时行深深看了他一眼，也破天荒笑了！</p>
笑容里。</p>
有欣赏，有认可，有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我不揭穿的清醒，更有一丝……丝毫不隐藏的杀机！</p>
顾寒，亦是如此！</p>
“咱们什么时候开始？”</p>
“你准备好了？”</p>
“随时可以。”</p>
“那便，现在！”</p>
话落。</p>
申时行掌心一翻，又是将那枚命运罗盘取了出来。</p>
“我听人说。”</p>
顾寒看着那只罗盘，若有所思道：“这四脉罗盘，乃是道圣之力所化？”</p>
“不错。”</p>
“那严格来说，四脉应该同归于道圣，为何还要内斗？”</p>
“因为道圣早已陨落。”</p>
申时行淡淡道：“除了他老人家之外，无人能镇压这一切！”</p>
“是么？”</p>
顾寒笑道：“可，道圣真的死了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申时行再次沉默。</p>
其实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问题，因为在所有人的认知里，道圣就是陨落了，可偏偏，道圣之力几乎贯穿了每一个时代，甚至包括监察一脉在内，他们的一切都和定界罗盘脱不开干系！</p>
陨落……</p>
对道圣那等至高存在而，这样的字眼，还有意义吗？</p>
“你问得没有意义。”</p>
“我知道与否，也没有意义。”</p>
想到这里，他看着顾寒认真道：“因为道圣那样的存在，距离我们太过遥远……遥远到我们能得到他遗留的一丝力量已是万幸……”</p>
说到这里。</p>
他眼中忽而闪过一丝憧憬向往和狂热之色。</p>
顾寒突然神秘一笑。</p>
“你想不想知道道圣长什么样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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