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得可以推平一切所有！</p>
可……</p>
四脉偏偏是各怀异心，内斗不止，相互算计拖后腿……且从玉霄太上和梨落口中可以得知，这个隐患早已到了迫在眉睫，不得不解决的地步了！</p>
显然。</p>
申时行所说的正本清源，就是一场以监察一脉为首的激进派，和以四脉为首的顽固派之间的碰撞！</p>
“你们想清楚了？这么做，可是会流很多血，会死很多人。”</p>
“怎么？”</p>
申时行看了他一眼，“你在试探我们的决心？”</p>
“不要误会。”</p>
顾寒笑道：“我纯好奇，就问问！”</p>
“病入膏肓者，当以猛药攻之！”</p>
申时行不置可否，语气淡漠，可态度却极为强硬，道：“流血？死人？可……若流的是毒血，斩的是毒瘤，又会如何？”</p>
看着顾寒。</p>
他认真道：“纵然会有一时的虚弱和伤痛，可换来的却是长久的稳定和强横，这笔账，不论怎么算都很划算，不是么？”</p>
“确实如此！”</p>
顾寒点头表示赞同，感慨道：“你们的确是很有魄力！这个法子，也的确是最好的法子！”</p>
“还有问题么？”</p>
申时行看着他，又问了一句。</p>
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</p>
“什么？”</p>
“若有朝一日，你们真能做到荡平四脉，我，我们这些剑，该何去何从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申时行没回答，只是幽幽道：“怎么？怕了？可惜晚了……自踏入这里的那一刻起，你，你们所有人，都没有回头路了。”</p>
“恰恰相反，我更有兴趣了！”</p>
顾寒挑眉一笑，眼中魔光一闪而过，认真道：“你只需要告诉我，我要怎么坐上监察使的位子，和谁竞争就行了。”</p>
“规则并不复杂，半日之后你便知晓了。”</p>
申时行直接道：“你眼下最应该做的，就是完成生命层次的蜕变，然后……”</p>
“然后什么？”</p>
“然后向所有人证明，你不仅仅很能打，而且是最能打的一个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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