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已知道，四条长河尽头，各有一座祭坛，比如曾经被他亲手打碎的轮回祭坛。</p>
可……</p>
那座承载了无尽残识真灵的轮回祭坛和眼前的祭坛比，不论在气息还是在法则层次上，都相差了太多太多，根本没有丝毫的可比性！</p>
甚至于。</p>
单看外形，脚下的这座祭坛反而和他见过的另外一件东西很像，只是在本质上也要强了很多！</p>
“这是，定界罗盘！”</p>
瞳孔微微一缩！</p>
他瞬间判断出了脚下这座祭坛的本来面目——正是梨落提过的，那枚遗失的命运罗盘！</p>
唯一的不同。</p>
脚下的定界罗盘，是没有指针的。</p>
“什么罗盘？”</p>
阿傻听得一脸茫然：“少爷你在说这里吗？其实……”</p>
认真想了想。</p>
她又道：“我刚来的时候，这祭坛并不是这样的，只是师父出现之后，才……”</p>
师父？</p>
顾寒神情一震！</p>
“你，师父？”</p>
“对啊。”</p>
“哪个师父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阿傻认真想了想，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，语焉不详道：“就是那个师父，可也不是那个师父了……”</p>
顾寒一怔。</p>
什么意思？</p>
“啊，对了！”</p>
似想到了什么，阿傻指了指玉案上的金书，又道：“这个也是师父给我的！”</p>
顾寒没说话。</p>
又是看了金书一眼，依旧看不出什么端倪，只是在看向阿傻时，忽地一愣。</p>
“你的修为……”</p>
先前，他只顾翻看金书上的内容，却忽略了阿傻的变化，此时仔细一看，却发现以他如今的眼力，竟有些看不透阿傻的修为了！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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