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逃？</p>
下界？</p>
听到这里，顾寒神情一震！</p>
他觉得更不对劲了！</p>
抛开祂不谈，不管是苏云太初，亦或是六祖这种最顶级的大混沌强者，都从来没有提过有关于这位神秘的归寂者的任何事情，就像是……这人根本不存在一样！</p>
可……</p>
只要存在，便会有痕迹留存，哪怕再少，哪怕再小！</p>
而如今。</p>
一个至少也能够比肩六祖，甚至还要强得多的归寂者，怎么可能不被大混沌这些巅峰强者所知？怎么可能悄无声息间降临在大混沌而不被祂发觉？又怎么可能藏了这么多年而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的？</p>
抬头看着梨落，他认真道：“这不合理。”</p>
“确实不合理。”</p>
梨落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，蹙眉道：“可事实大概率便是如此，因为父亲不会骗我，而我也没有必要去骗你，信与不信，在你自己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顾寒没再追问，因为在这种时候探究那名归寂者的过往，讨论其出现在这里的合理性，其实并没有意义。</p>
唯一有意义的。</p>
便是那枚定界罗盘的下落。</p>
“你觉得。”</p>
想到这里，他再问道：“这枚定界罗盘最可能在哪里？”</p>
“你不该问我。”</p>
梨落看着他，淡声道：“因为你才是这片世界的本土生灵，你对这里的了解应该远超过我才对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破天荒的，顾寒没有在意她的态度，反而认真思忖了起来。</p>
成就无涯境之后。</p>
世人眼中的绝地险地，对他而，等于如履平地，而对他而，混沌上下，有无之间，九成九的地方对他而都再没了秘密可。</p>
除了……</p>
似想到了什么，他目光忽而一凝，缓缓吐出了四个字。</p>
“命运！长河！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