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经。”</p>
“我对他寄予厚望。”</p>
“曾经。”</p>
“他也是我最杰出的作品。”</p>
“只是我闲散惯了，也冷漠惯了。”</p>
看了顾寒一眼，他无奈道：“对他疏于管教，也太过放纵，这才养成了他这副性子，可能……这就是我和苏云之间的区别？”</p>
他有感而发。</p>
一直以来，苏云身旁的故众甚多，且个个对苏云死心塌地，可他却是孑然一身，身边除了条虫，便没什么了。</p>
“有一说一。”</p>
顾寒突然道：“你若是想留他一命，还是不成问题的，我也会卖你这个面子！”</p>
“是么？”</p>
太初道人半点不领情，冷哂道：“依照我对你父子二人的了解，单是刚刚他说过的那些话，便足以让你们想方设法弄死他了，对么？而且你们弄死他的时候，也绝对不会让我看到，对么？”</p>
顾寒竖起了大拇指。</p>
“太初前辈，真乃我知音也！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太初道人差点想揍他。</p>
“哼！”</p>
“你们父子什么德性，我还不清楚？与其让他受尽羞辱死在你们手里，不如我亲自出手，帮他解脱！”</p>
“解脱归解脱。”</p>
顾寒面色一肃，突然认真道：“可你好像真的不是很伤心？”</p>
“因为活得太久。”</p>
太初道人淡淡道：“所以对很多事都看淡了许多。”</p>
顾寒也不奇怪。</p>
抛开祂不谈，作为大混沌的第一个超脱境强者，太初道人存在的时间之久远，根本难以计数，到了如今还能保持几分人性，已经是难能可贵了。</p>
“虽然很冒昧。”</p>
想了想，他又是好奇道：“太虚这样的存在，你创造了几个？”</p>
太初道人冷笑：“与其好奇这个，不如想想怎么找个地方躲起来。”</p>
“什么意思？”</p>
“他们，又快来了。”</p>
太初道人突然抬头看了一眼，明明混沌一片空寂，早已恢复了平静，可他却似看到了一道无形的杀机正在快速酝酿而来！</p>
“按照我的估算。”</p>
“短则半日，长则三日，他们必定会再次降临，这次来的，可就不只是寰琅一脉了！”</p>
“这么快？”</p>
顾寒眉头皱起，有些意外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