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那个小子。”</p>
商清淑温婉一笑，又道：“是他又救了我们一次，还让我们入主轮回，掌控了轮回权柄……”</p>
和燕长歌的态度不同。</p>
她自然是把顾寒真的当作了自家弟弟的，语中少了几分客气和愧疚，多了几分自豪。</p>
“我这个当姐姐的，倒是没白疼他！”</p>
三两语间。</p>
他已是解释清楚了一切，也听得许广元众人心中振奋，听得一众囚徒如释重负！</p>
死了又生也好。</p>
入主轮回殿也罢。</p>
他们和众人不熟，自然一点都不关心，也不想寻根究底，只是觉得顾寒能做到这么多让他们匪夷所思的事，那场大战……自然是赢得彻彻底底了！</p>
“敢问燕殿主！”</p>
心情振奋之下，许广元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笑意，又是问道：“顾老弟，现在何处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燕长歌没回答，目光幽幽，落在了轮回长河之上，一语双关道：“他，已是脱离了轮回了。”</p>
语中带着几分伤感。</p>
因为不论是曾经的黄泉殿，还是如今的轮回殿，顾十……都不会再回来了。</p>
“怎么能叫脱离呢？”</p>
商清淑白了燕长歌一眼，没好气道：“他又不只有十号这个身份，他还是我的弟弟，还是我的亲人，还是……你我的主婚人！”</p>
燕长歌怔了怔，也笑了。</p>
因为他发现他太过执着，眼界也太过小了，因为曾经的黄泉殿，终究只是一隅之地的一个势力，而如今的轮回殿，却足以涵盖大混沌所有的地方！</p>
“你说的对。”</p>
“他虽然不回来，可他……一直都在！”</p>
想通了关键。</p>
他心情突然好了很多，眉间也多出了几分洒然之意，看得商清淑眸光微颤，神动意动心也动。</p>
你喜欢我。</p>
我喜欢你。</p>
你我还能在一起……这便是世间最长久的美好。</p>
似心有所感。</p>
燕长歌缓缓回头，正好对上了一道宛如秋泓般动人的目光，一时间有些尴尬，目光连忙挪移到了他处。</p>
“轮回殿初立，我们也……恩？”</p>
话没说完。</p>
他突然发现了不对，眉头又是皱了起来。</p>
“是不是，少了个人？”</p>
众人一愣。</p>
细细看了几遍，数了几遍，俱是面色肃然，点了点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