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的话透露出的信息很多，比如他并非孤身一人，比如他屈居轮回囚笼这么久，谋划很大，再比如他和更高层次的那片世界，其实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。</p>
可……</p>
顾寒不关心这个。</p>
“凭什么？”</p>
看着对方，他认真道：“他若是对你很重要，为什么他出现了这么久，也没见你现身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老者没回答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，这让长相原本就稍显阴鹜的他，越发难以琢磨了。</p>
“小家伙。”</p>
“我承认，你确实很不起。”</p>
看着顾寒，他淡声道：“可同样的，你也是个胆大包天，肆意胡为，莽撞至极，从来不考虑后果的性子，这可不是个好习惯，长此以往……怕是会惹出难以收拾的大乱子。”</p>
顾寒面无表情。</p>
给一个甜枣打一巴掌，萝卜加大棒，对方的套路过于明显了。</p>
“怎么？不服气？”</p>
老者似知道他心中所想，语气一变，教训道：“便是不提他，单说这轮回台！自混沌演化生灵以来，混沌四道便已存在了，这轮回台承载的，更是大混沌无尽生灵的归宿。”</p>
目光一垂。</p>
落在了不断龟裂的台面上。</p>
“这祭坛虽然坚硬，可若是想，毁去的办法还是有不少的。”</p>
“可……”</p>
“古往今来，除了你之外，没人去做这种事，也没人敢做这种事，你莫非不知道是为什么？”</p>
顾寒眉头大皱。</p>
“按照你的说法，我就该站着让岳天擎杀？”</p>
“当然不能。”</p>
老者摇头：“那样做，也太过愚蠢了一些。”</p>
“所以这就很有问题。”</p>
顾寒认真道：“你既然早就知道这里发生的事，为何不早早出手，替我杀了岳天擎，如此一来，这轮回台自然毫发无损，我也不用闯下这么大的祸端……以你的实力，不难做到吧？”</p>
“想得倒是美。”</p>
老者失笑一声，道：“我跟你非亲非故，无恩无义，凭什么要帮你？”</p>
顾寒怀疑……</p>
不！</p>
他很确定，对方根本就是来找茬的。</p>
“那你觉得，我应该怎么做？”</p>
“得到我的认可，得到我们的认可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