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极之力？”</p>
这是顾寒第二次从对方口中听到这样的字眼了，他不由好奇道：“你似乎对极道不陌生？”</p>
“我是知道很多。”</p>
顾山的回答模棱两可：“可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多……因为哪怕会思考，会说话，工具依旧只是工具。”</p>
“比如呢？”</p>
“在这里，没人知道极之力，极之一族，可在上面……极，就代表了禁忌，代表了不得不除去的禁忌。”</p>
顾寒若有所思。</p>
历经数百世的轮回，随着对极道的掌控和理解加深，他早已打破了某个界限，或得了一些类似记忆传承般的碎片。</p>
就比如……</p>
极，是一种最强的象征，一种最强的符号，更可能……是一个族群！</p>
极之源头。</p>
便是来自顾山口中的上面！</p>
“上面是哪里？”</p>
“在轮回时光尽头，在因果命运之上，相比于这座囚笼而，那里才是一片真正的世界，一片对这座囚笼有着绝对掌控力的世界。”</p>
“仔细说说？”</p>
“毫无意义。”</p>
顾山微微摇头，盯着顾寒道：“我便是说的天花乱坠，亦不足以形容那片世界万分之一的壮美，不如，你亲自跟我回去看看？”</p>
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，你在妥协，你在招揽我？”</p>
“可以这么理解。”</p>
顾山坦道：“打不过便加入，干不过便妥协，此乃人之常情，你身具极之力，便是放在上面，亦是举世罕见的妖孽之姿，若随我同去……”</p>
“便会获得大人物的青睐？”</p>
“不。”</p>
顾山认真道：“去了之后，你就是大人物之一。”</p>
顾寒挑眉一笑。</p>
“看不出来，你还挺会为我考虑的？”</p>
“有灵便有情。”</p>
顾山有些感慨：“在这一世，我终究养了你十年……”</p>
噗的一声！</p>
话还没说完，那缕宛如剑锋的轻风忽而一颤，已是没入了他眉心，不过轻轻一绞，他的身体已是化作了缕缕诡异的黑烟。</p>
顾寒面无表情。</p>
“不拆穿你，你还演上瘾了？”</p>
“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</p>
黑烟飘荡之下，顾山的声音再一次响起，比之先前少了几分人情味，多了几分诡异漠然森冷。</p>
顾寒嗤笑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