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时光的尽头……</p>
想到这里，他又是笑问道：“诸位道友，你们成就超脱的时间比我要长得多，可知道这大混沌的本质是什么？”</p>
众人又是一怔。</p>
这个问题，他们也曾想过，只是没想明白，也想得不透彻。</p>
“混沌生于有，有生于无。”</p>
作为众人之中资历最老的破道境，许广元沉吟了半瞬，道：“以我来看，混沌无垠，蕴化于虚无之中，究其本质，其实并无太大的意义……”</p>
“无垠？”</p>
顾寒笑了笑，道：“那可未必。”</p>
众人不说话了。</p>
他们觉得顾寒就是在瞎抬杠，因为就算身为道主，就算他们活过的岁月以纪元为单位，可从来没想过，也不知道时光的尽头是什么。</p>
甚至于！</p>
不但是他们，怕是连最神秘的太初道人，也不知道！</p>
“混沌有穷，时光有尽！”</p>
一名脾气似有些火爆的道主突然冷笑了一声，忍不住讥讽道：“那道友觉得，混沌的边界在哪，时光的尽头，又在哪里？”</p>
顾寒瞥了他一眼。</p>
“距离在哪，我其实也不知道，不过么……顾某颇擅持久之道，如今我们又身在岁月时光长河之中，不如索性一探究竟，前往那尽头看看是何等景象，如何？”</p>
顿了顿。</p>
他又补充道：“反正，来都来了。”</p>
众人：“？”</p>
讥讽顾寒的那名道主有点傻眼，差点也想抽自己的嘴巴子了。</p>
混沌边界？</p>
时光尽头？</p>
不说有没有……就算是有，去了还能回得来吗？</p>
“不必！”</p>
“大可不必！”</p>
见顾寒不似开玩笑，许广元忙道：“顾老弟！这件事日后再说，如今我等只需要去十个纪元之前便好……只是老弟需要谨记，以你的修为，别说出手了，便是稍稍动个念头，便会给过去带来难以抹去的影响，更会波及现世和未来，造成一场无法估量的灾难！那些镇守时光的存在定然不会坐视不理……”</p>
“老哥说得有理！”</p>
顾寒点点头，深以为然：“危险往往来源于未知，咱们的确是要小心一点为好……他们有多少人？”</p>
咯噔一声！</p>
许广元心里一跳：“我等从未见过，又如何知晓……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</p>
“肯定不多！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