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是祂的默许和推动罢了。”</p>
顾寒有些不理解。</p>
“祂既然早已走通了这条路，为何还要……”</p>
“走得通，不代表走到了尽头。”</p>
太初道人问道：“你可知道，祂到底有多强？”</p>
“前辈知道？”</p>
顾寒心里一动。</p>
曾经。</p>
他问过很多人这个问题，只是就连苏云也不能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，可本能告诉他……太初道人可以！</p>
“世间修行，有常道，恒道，我道之分。”</p>
太初道人解释道：“而我道之境，又有伪道，真道，执道，破道，灭道……乃至道无涯之分！”</p>
“可……”</p>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最后的道无涯之境，为何有一个无字？”</p>
顾寒面色一肃！</p>
“因为祂？因为祂的……无道？”</p>
“不错。”</p>
太初道人点点头，叹道：“准确来说，自祂之下，人人皆是伪道，自祂以上，才可称得上道本无涯四个字！”</p>
“可纵然如此！”</p>
“祂的路，也没有走到尽头！”</p>
顾寒恍然。</p>
道本无涯，何来尽头一说？</p>
“走了极道之路，也不行？”</p>
“极道，或许可以。”</p>
太初道人思忖半瞬，给出了一个很保守的答案：“可唯一的问题是，就算是祂，极道之路也并未走到尽头。”</p>
没有？？？</p>
顾寒眼中闪过一丝错愕。</p>
他很了解极境，正如太初道人很了解祂，九大极境过后，便是极道，极道之巅，自然便是道之巅，亦是管潮一直求而不得的最强之路！</p>
可如今……</p>
刚想到这里，他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，一个以前从来没有过，也根本不敢有的念头！</p>
“苏云说过。”</p>
“九极境之后，便是极道之路。”</p>
“可是……”</p>
看着太初道人，他轻声道：“极境，真的只有九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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