雏鸟总是要飞上天的。”</p>
徐达幽幽一叹，道：“若是不让她自己闯闯，我们又能护得住她多久呢？”</p>
刀灵沉默。</p>
如今混沌上下，人人自身难保，还谈何护持？</p>
“大伯。”</p>
顾寒突然又问道：“混沌四道……到底是什么？”</p>
越接触。</p>
他越是发现，时光命运，因果轮回之中，藏了天大的秘密！</p>
徐达没回答，反而问道：“你可知道天选者？”</p>
“知道。”</p>
顾寒点头：“和祂有关。”</p>
“天选者的力量来源，乃是祂的无所不能的具现化。”</p>
徐达又道：“可祂的无所不能……何尝不是混沌四道的具现化？”</p>
顾寒神情一震！</p>
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！</p>
因果，时光，命运，轮回……严格说起来，这四道，才是真正的万道之源，万道之祖，而掌握了这四道，便能真正地做到心想事成，无所不能！</p>
“那混沌四道究竟……”</p>
“老弟曾提出过一个假设。”</p>
“什么？”</p>
“混沌四道，不过是四个强大的工具。”</p>
工具！</p>
顾寒神情又是一震！</p>
原本，他以为他走到了今日这一步，连时光轮回都接触了，早已窥得世间九成隐秘。</p>
可如今……</p>
“我知道的，还是太少了。”</p>
“岂止是你？我们何尝不是如此？就连祂，一直在寻求终极进化之道，何尝不是在路上？”</p>
徐达徐达苦笑了一声。</p>
“别想那么多，对你而，接触这些还太早。”</p>
“倒是没想到！”</p>
话锋又是一转，他感慨道：“倒是没想到，这岳天擎身死道消之后，尸体还能再次成道，以尸祖之名现世！倒也能称得上一代人杰！难怪当年被太初道人青睐！”</p>
“那颗源珠，大概率是真的！”</p>
“这也是能救你大哥的最快的法子了！”</p>
“可惜了。”</p>
说到这里，他遗憾道：“老子现在脱不开身，也不能回去，否则的话，事情就好办了。”</p>
“因为无量劫？”</p>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</p>
徐达摇头：“无量劫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，更重要的……祂已经开始苏醒了！”</p>
咯噔一声！</p>
顾寒心里猛地一跳！</p>
“苏醒？”</p>
“准确来说，是祂的部分意志。”</p>
徐达叹道：“也因此，混沌之上，九成以上的超脱者都受到了影响，处境不妙……连你爹他们都不例外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