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笑了笑，“听说你找我？”</p>
“不错。”</p>
“找我干什么？”</p>
“也没什么。”</p>
端明又是看了他几眼，点头道：“外面都说你是吃软饭的，今日一见，发现事实和传闻不同，你倒是真的有几分实力，难怪能杀了木奎。”</p>
什么！</p>
其余四名鬼帅心里一惊！</p>
摩武？</p>
杀了木奎？</p>
这……怎么可能！</p>
就连邬癸，也是一脸的惊容。</p>
他情报能力出色，只是隐隐知道木奎出事了，只是没想到，竟是被顾寒所杀！</p>
难怪……</p>
他突然明白，那原本属于白骨鬼王的三成领地，是怎么变成顾寒的了。</p>
摩武兄这么厉害的？</p>
他不是倒数第二吗？</p>
看了看端明，又看了看那个身形摇晃的摆渡人，最后看了一眼那倒塌了大半的石像。</p>
顾寒心里暗暗叹了口气。</p>
最坏的结果。</p>
“你若是出手。”</p>
千夜自然也明白顾寒的处境，叹道：“必然会引起一系列的麻烦和变数，甚至……可能会暴露。”</p>
“没办法。”</p>
顾寒摇摇头，道：“我不可能眼睁睁看他死在我面前，那样就不是卧底了，是窝囊！”</p>
“再说了。”</p>
他想了想，“全杀了，一个不留，这样暴露的机会就小了很多了。”</p>
不同种族。</p>
不同阵营。</p>
他自然不会蠢到杀鬼之前，还考虑对方是不是跟他有仇了。</p>
战斗可以有仁慈。</p>
譬如他对邢天武数次手下留情。</p>
可战争。</p>
没有仁慈，只有你死我活。</p>
“邬癸呢？”</p>
千夜又问了一句。</p>
“他……”</p>
顾寒有些迟疑，心底深处，还真没想好怎么处置这个情报小能手。</p>
尤其是……</p>
一个躺平摆烂混日子的奇葩鬼族！</p>
见顾寒不说话。</p>
端明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耐，又道：“你既然能来这里，想必我的来意，你也知道了……”</p>
“白骨让你来的？”</p>
顾寒突然打断了他。</p>
“那是王！”</p>
端明的眼睛眯了起来，“你这种称呼，是大不敬！”</p>
“随便吧。”</p>
顾寒懒得理他，淡淡道：“这么大老远跑过来，应该不只是想切磋那么简单吧？”</p>
“聪明。”</p>
端明有些讶异，也不再卖关子，直接道：“听说你跟木奎之间是死斗，咱们之间，也来长一场如何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