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！”</p>
千夜冷笑：“似露非露，欲拒还迎，让看，又不让全看……小把戏！”</p>
顾寒纳闷道：“你很懂？”</p>
“你说呢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顾寒果断闭嘴。</p>
“这画皮神通，果然神异。”</p>
鬼三娘由鬼到人的转换，他从头看到尾，却依旧难以看透这神通的玄妙。</p>
反倒是庄雨辰，发现了不对。</p>
“这不是画！”</p>
她看了一眼那幅空白画卷，又看了一眼鬼三娘，神情有些凝重：“那是个活生生的人，你是怎么把她炼化到这画中的？”</p>
鬼三娘有些意外。</p>
第一次看到她的神通，就能道出本质……虽然不完全对，可却是有史以来第一个！</p>
顾寒也有些意外，稍一细想，便了然了。</p>
“雨辰姑娘。”</p>
他嘱咐道：“这几日正好无事，你可以和三娘请教一下画道，对你而，好处不小。”</p>
专业的事，由专业的人做。</p>
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理念。</p>
他很想知道，以庄雨辰在画道的天赋，能不能找到对方神通的核心隐秘，甚至破绽。</p>
“不是说好了……要去鬼界吗？”</p>
鬼三娘却有点慌。</p>
“这么急？”</p>
顾寒瞥了她一眼：“是不是觉得，到了鬼界，咱们之间的处境会调转过来？我会任由你拿捏？”</p>
“没，没有。”</p>
被戳中小心思，鬼三娘忙道：“我既然答应，自然……会好好合作。”</p>
她也清楚。</p>
顾寒既然敢提出这个条件，肯定有制约她的手段。</p>
可身为鬼王，她的底气也很足！</p>
再大的手段，到了鬼域，那就是她鬼三**主场！</p>
届时……</p>
心中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烧，却被她生生压制了下去。</p>
顾寒也不理她。</p>
眼下还有些时间，他也不准备干等着，看向远处，冷声道：“黎族，还有那么多势力围杀我，又把阿傻害成了这个样子，这笔账，不能就这么算了！”</p>
“人都死了。”</p>
庄雨辰不解道：“你还能做什么？”</p>
“大姐姐！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