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知道。”</p>
钟成目光微闪，“你们之间，到底达成了什么交易？”</p>
不止他。</p>
明玄和卢振也很想知道。</p>
灵涯根本不理他们。</p>
目光一转，在小黑身上停留了半瞬，随即看向顾寒，有些奇怪道：“以你的修为，似乎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。”</p>
“凑个热闹。”</p>
顾寒面无表情。</p>
“多事！”</p>
原正阳冷笑道：“我师弟爱去哪去哪，用得着你管闲事？”</p>
“正阳。”</p>
灵涯看着他，感慨不已，“我果然没看错你，其实你能破境，早在我意料之中，只是比预想中的要快了些。”</p>
“我再给你个机会。”</p>
“跟随我，如何？”</p>
“事不过三。”</p>
他语气平淡，只是语气却依旧自信，“这是第二次机会，也是……最后一次！”</p>
呸！</p>
千夜暗骂。</p>
你他**要能挖走这个墙角，本君改姓顾！</p>
果然。</p>
原正阳不为所动。</p>
“我不答应。”</p>
藏锋剑缓缓举起，指向灵涯，一缕磅礴的剑意瞬间将他锁定，“藏锋，也不答应！”</p>
“你想杀我？”</p>
“是！”</p>
“理由呢？”</p>
“你该死！”</p>
原正阳面无表情。</p>
为了师弟。</p>
他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。</p>
顾寒的异常。</p>
他都一一看在了眼里，虽然没问，可也能推断出来，顾寒和灵涯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仇恨……只这一点，便足够了！</p>
他并不聪明。</p>
也懒得将事情想得太复杂，直接化繁为简。</p>
顾寒遇险，他要救。</p>
顾寒的敌人，他也要杀。</p>
仅此而已。</p>
和他一生练一剑的道理，一模一样。</p>
“古宗主。”</p>
想到这里，他看向古尘，“不介意联手吧？”</p>
“正阳，多谢了。”</p>
古尘自然不会拒绝。</p>
“师兄！”</p>
顾寒面色微变，连忙传音道：“你……小心！”</p>
“师弟放心……”</p>
“不是灵涯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