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戮。”</p>
计无涯想了想，“还有救赎。”</p>
顾寒：……</p>
就不能正常交流了？</p>
“不是我打哑谜。”</p>
计无涯摇摇头，“任务具体为何，不是我能知道的，只是我们组织内曾流传过一句话，道明了这任务的本质。”</p>
“什么话？”</p>
“于杀戮中救赎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顾寒彻底无语。</p>
还是等于没说！</p>
“如你先前所。”</p>
计无涯又道：“杀人，只是手段，并非目的！这也是组织挑人首重心性心性的原因，杀戮带来的，并不只有毁灭，还有救赎，还有新生！如何选……只在你一念之间罢了！出于个人建议……”</p>
犹豫了一瞬，他认真道：“我觉得，你得和那个傅玉麟，保持距离。”</p>
“为什么？”</p>
“他会拉低你的下限。”</p>
顾寒：……</p>
千夜暗暗感慨。</p>
他觉得计无涯还是不了解顾寒，顾寒的下限还用别人拉低？</p>
“计会长。”</p>
顾寒有些不高兴，淡淡道：“胖子虽然人品不行，可当年也是跟我出生入死过的，是我朋友，你这么干涉我的私事，有点不合适吧？”</p>
“抱歉。”</p>
计无涯想了想，“是我失了。”</p>
说着。</p>
他竟是转头准备离开。</p>
“但是！”</p>
顾寒突然道：“你说的很有道理，自今日起，我顾寒和傅玉麟不共戴天！”</p>
“好！”</p>
计无涯立即回身，“自今日起，你便是黄泉摆渡人备选者！”</p>
“备选？”</p>
顾寒一愣，“还有这一说？”</p>
“自然。”</p>
计无涯点头道：“组织选人很慎重，通过了考验，你自然就会成为正式的黄泉摆渡人！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顾寒一脸腻歪。</p>
我都跟死胖子不共戴天了，才是个备选？</p>
耍我呢？</p>
“好处呢？”</p>
他没好气道：“死亡率那么高，总不会没有一点好处吧？”</p>
“当然有。”</p>
计无涯当即道：“我们所有的外围势力，都是为黄泉摆渡人服务的，钱财，情报，人手……所有的一切，其实都可以被他们调用，当然了，因为任务的特殊性，他们极少动用这样的权限，而且……”</p>
“这只是一小部分好处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