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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云舒轻轻地挣开了魏若兰的手,微垂着脸,没说话。
看起来和从前那个闷包子一模一样。
伯父魏政开口,“母亲,炤国公追究起来,儿子丢了官是小,临知名下的产业保不保得住才是大事,炤国公的手段向来赶尽杀绝不留余地,儿子只是怕父亲拼尽一辈子积累起来的家业,传到临知这儿说没就没了。”
魏家这偌大的家财就是在京城立足的根本,魏临知手上的产业大多是继承子承父业,也是老夫人最为看重的事物。
事态严重至极,哪怕魏云舒先前说的话再好听,关心再贴心,也于事无补。
老夫人的脸色比魏云舒刚回来的时候还要差。
魏若兰适时补上几句:“炤国公今日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,云舒,你还是快些跟祖母认错吧,我们大家再想想办法,看看炤国公怪罪下来该怎么应付……”
这样的情景魏云舒再熟悉不过。
每当发生了什么事情,大家都会把她推出去,再把过错推到她身上。
这样,他们就是不会犯错的圣人,而她则是个只会犯错的蠢人。
眼看着老夫人就要追究,魏云舒往前站了两步。
语气坚定地道:“祖母,孙女今日并无任何过错,还请祖母给孙女一个机会解释。”
机会?怎能给魏云舒解释的机会!
魏若兰上前,抢先说道:“妹妹,你还想气祖母吗?你分明就是看见章易简送他夫人下葬,你才出去挡在了送殡队伍和迎亲队伍之间,我知道你痴迷章易简,只是你不该不分场合啊!”
老夫人极其介意魏云舒喜欢一个有妇之夫,尽管魏云舒也是受章易简的蒙骗,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,她还是厌恶得很。
魏若兰挑这一点说,就是摸准了老夫人的喜恶。
以前的魏云舒不懂得为自己辩解,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说章易简对她多好,殊不知她越是为章易简说话,祖母就越是厌恶她。
“你说得没错,我确实是去见章易简的。”魏云舒干脆利落地承认。
魏若兰心里一喜,脸上还是一副心疼的样子,“好了,知错能改,快快向祖母认错。”
认了错马上就受罚!
“但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