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我的算计？”</p>
书生微微一笑，语气微嘲，道：“可事实上，在你真正步入极道之前，我从未看过你一眼。”</p>
一句话。</p>
打消了顾寒的大半疑虑。</p>
阿傻却不满意了。</p>
“为什么呀？难道是少爷不够优秀吗？”</p>
“他的确很优秀。”</p>
书生有些感慨，一语双关道：“可当你见过了更优秀的人之后，便对不那么优秀的人不感兴趣了。”</p>
“更优秀的？”</p>
阿傻撇撇嘴，却又忍不住好奇道：“谁呀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书生不答，目光一转，看向了无尽远处，幽幽道：“不可说，说了，祂未必会允许我待在这里了。”</p>
顾寒心里一动！</p>
他瞬间断定，书生说的就是祂！</p>
只是……</p>
这反倒让他心中的疑惑更多了。</p>
祂，道圣。</p>
还有眼前这个比归寂者还要神秘的书生。</p>
三者之间。</p>
到底有什么关系？</p>
“前辈……”</p>
“很多事情，问是问不出个结果，也问不出个真相的。”</p>
好似有预知能力一样。</p>
书生看着他，意味深长道：“得用自己的眼睛去看，明白了吗？”</p>
顾寒不说话了。</p>
他倒也没执着于刨根究底，因为他即将去往上界，若是潜心打探，自然也能找出他想要的那些真相。</p>
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。”</p>
“说。”</p>
“我这次上去，会死吗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书生没有正面回答，只是反问道：“你看到那未来命轨了？”</p>
“看到了。”</p>
“结果是什么？”</p>
“……会死。”</p>
沉默了半瞬，顾寒坦然道：“我想不出在那种情况下，我还有什么脱身的手段。”</p>
没等书生再开口。</p>
阿傻突然一把拉住了顾寒的手臂，忧心道：“少爷，咱们不去了好不好？”</p>
“傻徒弟！”</p>
书生失笑道：“你也算熟知命运之道，应该明白，他若是能听劝，那未来命轨便不会出现，反之……谁也拦不住他，哪怕是个明知必死的结局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阿傻咬了咬嘴唇，突然道：“我和少爷一起去！”</p>
“你？”</p>
书生叹道：“你若去了，不亚于自投罗网，他反而死的更快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