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万重的问题。</p>
顾寒根本懒得回答。</p>
感受着身后凤潇身体的柔软和温暖，感受着身上紫焰徜徉下带来的暖意，他轻轻叹了口气：“你没事吧？”</p>
“……恩。”</p>
“有点紧。”</p>
“……哦。”</p>
凤潇闻，稍稍松了松手臂，却没有放开他。</p>
“现在呢。”</p>
她轻声开口，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：“还紧么。”</p>
“……还好。”</p>
顾寒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。</p>
他怀疑。</p>
凤潇故意让他占便宜，可他没有证据。</p>
他更发现。</p>
此刻的凤潇，跟先前又不一样了，似乎跟他之间的隔阂进一步消除，也根本不在意如此亲密的接触了。</p>
正想着。</p>
凤潇的声音再一次响起：“你刚刚，叫我什么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顾寒沉默不语。</p>
方才情急之下，他下意识喊出了大师姐三个字，此刻反应了过来，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。</p>
“大师姐是谁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是我吗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不能说？”</p>
“抱歉。”</p>
顾寒苦笑一声。</p>
“我懂了。”</p>
凤潇也不再多问。</p>
她冰雪聪明，虽然顾寒没回答，可她已是猜出了某些关键，轻轻抬头，宛如秋泓般的目光里，隐藏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眷恋之意。</p>
突然。</p>
她目光一凝，落在了顾寒两鬓之上，清晰地看到了那一抹霜色，虽然不明显，可的的确确是白发无疑！</p>
心里一颤。</p>
她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！</p>
“你，怎么了？！”</p>
“没什么。”</p>
顾寒叹了口气：“一点小代价，不必在意。”</p>
凤潇不理解。</p>
他却一清二楚。</p>
刚刚那一声大师姐，以及那超越了唯一境的一剑，已是引得岁月长河反噬，虽然表面不显，可他的寿元，已经不知道被剥夺了多少了。</p>
可……</p>